影汇坊特稿 时隔28年之后( hòu)，《食神》终于来了！8月31日起，《食( shí)神》在中国内地公映。
《食神( shén)》是香港电影人周星驰与( yǔ)李力持执导的重要作品( pǐn)，既展现了令人捧腹拍手( shǒu)叫绝的“周星驰式”喜剧魅( mèi)力，又塑造了诸多个性鲜( xiān)明、让人记忆犹新的市井( jǐng)小人物角色，以独特的视( shì)角和幽默的风格，将美食( shí)与人生的奇妙交织。从“爆( bào)浆撒尿牛丸”到“黯然销魂( hún)饭”，影片中对每一道美食( shí)的生动刻画，以及每一个( gè)天马行空的无厘头设计( jì)，都让人印象深刻难以忘( wàng)怀。
在香港电影，特别是香( xiāng)港喜剧电影的黄金时期( qī)，周星驰、吴孟达、李力持这( zhè)三位喜剧奇才，组成了坚( jiān)不可摧的“铁三角”关系，《喜( xǐ)剧之王》《唐伯虎点秋香》《国( guó)产凌凌漆》，均是李力持导( dǎo)演与周星驰合作的经典( diǎn)作品。
《食神》上映前，时光( guāng)网与李力持导演进行了( le)深度访谈，他聊到了影片( piàn)的灵感来源，幕后拍摄的( de)花絮与趣事，呼吁星爷重( zhòng)新回归“演员”道路，希望《唐( táng)伯虎点秋香》可以在中国( guó)内地重映，以及谈到了他( tā)心中对于周星驰的看法( fǎ)——“不管别人如何评价他，也( yě)不在意他离开摄影棚之( zhī)后什么样，在我心里他就( jiù)是喜剧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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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神》起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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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 miào)手小厨师》
周星驰与李力( lì)持远在《食神》之前就结缘( yuán)了，大概要追溯到他们还( hái)在无线电视拍电视剧的( de)时候。彼时的周星驰与吴( wú)孟达演了不少港剧，1989年李( lǐ)力持联合编剧与执导的( de)《盖世豪侠》收视率非常好( hǎo)，同年的《他来自江湖》也成( chéng)为了那个年代的“爆款”剧( jù)，于是很多拍电影的公司( sī)都找上了门。
在《情圣》《龙的( de)传人》（1991）、《唐伯虎点秋香》（1993）之后( hòu)， 钟爱日本美食动画片《妙( miào)手小厨师》（又译《伙头智多( duō)星》）的周星驰与李力持，将( jiāng)目光投向了“饮食”题材 ——这( zhè)便是《食神》的创作灵感来( lái)源。
《妙手小厨师》讲的就是( shì)年轻人对烹饪比赛感兴( xīng)趣的故事，李力持导演提( tí)醒观众们，早在港剧《盖世( shì)豪侠》中，有一场打戏过后( hòu)，罗慧娟饰演的女主角把( bǎ)药拿给周星驰，星爷吃完( wán)大喊“好好味！我从来没吃( chī)过这么好味的药！”——这一幕( mù)就是致敬了《妙手小厨师( sh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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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星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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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扎特传》
为《食( shí)神》提供了角色方向的，是( shì)1984年获得多项奥斯卡小金( jīn)人与提名的美国传记片( piàn)《莫扎特传》，李力持导演最( zuì)欣赏该片的一点，是片中( zhōng)F·默里·亚伯拉罕饰演的反( fǎn)派萨列里（他因此获得了( le)当年的奥斯卡影帝），将对( duì)音乐天才的爱与恨表现( xiàn)得淋漓尽致。
周李两位创( chuàng)作者，觉得 周星驰之前演( yǎn)来演去都是在演主角，这( zhè)一次可以在《食神》中，让主( zhǔ)角是个“反派” ——影片的前半( bàn)段，“史提芬周”被塑造得非( fēi)常非常讨厌，后面慢慢反( fǎn)省，再改做一个好人。这个( gè)主题是他们之前没有拍( pāi)过的，“史提芬周”也和以往( wǎng)“唐伯虎”等“静态”形象有所( suǒ)不同。李力持透露说，星爷( yé)在《食神》中的角色，模仿的( de)是香港的一个有钱人，对( duì)手下员工的霸凌态度，“ 你( nǐ)找周星驰和田启文问这( zhè)个人是谁都可以，我就不( bù)说是谁了 ”。
《食神》《国产凌凌( líng)漆》《大都会》中的星爷
戴墨( mò)镜的“史提芬周”是最招人( rén)讨厌的，因为看不见他的( de)眼睛——《国产凌凌漆》中，周星( xīng)驰与袁咏仪在洗手间中( zhōng)的戏份，星爷戴的就是相( xiāng)似样式的墨镜。而早在1988年( nián)港剧《大都会》中，星爷饰演( yǎn)了郑少秋的儿子，当时他( tā)的造型也是戴了类似的( de)墨镜——“ 周星驰一直都想当( dāng)坏人，这个墨镜就是他做( zuò)坏人的标志！ ”李力持对《食( shí)神》中的墨镜，印象深刻极( jí)了。
《食神》的“导演”职位，“也挂( guà)了周星驰的名字，有些戏( xì)份就是放手给他自己来( lái)弄了，特别是他与谷德昭( zhāo)在楼顶吃饭的那一场戏( xì)”。李力持分享说，这场戏很( hěn)短，完全是星爷自己的意( yì)思。拍完之后周星驰问大( dà)家，“我讨不讨厌？“所有人一( yī)直表示，太讨厌了，“那就说( shuō)明这段拍得成功了！”
《食神( shén)》中的“火鸡”莫文蔚
聊到《食( shí)神》中的的女主角莫文蔚( wèi)，一开始她还是有些担心( xīn)的，因为片中“火鸡”的造型( xíng)实在太丑了！不过李力持( chí)回忆说，拍摄的前两天，莫( mò)文蔚本来还不自在，结果( guǒ)越拍越放得开，到了“火鸡( jī)”开始参与打架的时候，莫( mò)文蔚已经完全进入状态( tài)了，表演的时候，甚至不用( yòng)导演们提醒，“ 她自己表情( qíng)就会做得特别丑！ ” 然后全( quán)场笑成一团。
“你们以为喜( xǐ)剧中最困难的是搞笑，其( qí)实不是的，最困难的是人( rén)物的确定”，李力持解释到( dào)，“我们在确定故事架构和( hé)人物时，都花了很长时间( jiān)，不光是周星驰，你看吴孟( mèng)达，好像每次造型都差不( bù)多，但他每次演出来都不( bù)一样。”为什么吴孟达和周( zhōu)星驰可以合作这么久？“ 吴( wú)孟达的‘变化’实在是太厉( lì)害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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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物拍摄与珍宝海( hǎi)鲜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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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拍摄《食神》，导演( yǎn)们特别定了一个机器，专( zhuān)门拍摄慢动作，“慢镜头对( duì)于现在来说没什么了不( bù)起的，但是当时还是挺珍( zhēn)贵的。我们平时拍的是一( yī)秒钟24帧的菲林，普通的慢( màn)镜头可以达到一秒钟100格( gé)。但 我们定的机器是一秒( miǎo)钟300格 ，就是普通镜头速度( dù)的10倍慢， 这种机器是专门( mén)用来拍炒菜的，还要大特( tè)写 ，一定要观众看到会想( xiǎng)要流口水。”
还记得片中星( xīng)爷用糖浆画的“心”字吗？这( zhè)个场景的镜头不是在酒( jiǔ)楼的片场拍的，而是分开( kāi)来，专门找了一天，在公司( sī)旁边拍的，“我们以为很容( róng)易，结果拍了一个通宵，搞( gǎo)那些糖浆就搞了整整一( yī)个晚上”。李导之前没有拍( pāi)过食物，从来不知道原来( lái)这么难，“虽然看着很好看( kàn)，但实际上这些食物一点( diǎn)都不好吃的。”
2022年6月，大名鼎( dǐng)鼎的香港“珍宝海鲜舫”， 满( mǎn)载着港人近半个世纪的( de)回忆，永沉海底，这艘在海( hǎi)上停留了四十六年的巨( jù)轮从此永远与港人作别( bié)。影片中学成归来的史蒂( dì)芬周和古德昭的决战地( dì)，正是在此。提到这艘回忆( yì)之船，李力持导演充满惋( wǎn)惜，“还好《食神》上映了，观众( zhòng)们还可以在电影业里再( zài)看到一次珍宝海鲜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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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 piàn)场上的瞬间灵感与熟人( ré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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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观众们关心的是，周( zhōu)星驰的喜剧电影，是不是( shì)拍摄的时候都是即兴，没( méi)有剧本？李力持大笑，“没剧( jù)本怎么拍戏啊？ 我们一定( dìng)有剧本，但是这个剧本最( zuì)终是不是都拍出来了，这( zhè)个不好说 ”。有些时候剧本( běn)到了星爷、达叔和李力持( chí)的手上，现场大家会彩排( pái)，彩排过程中如果出现“瞬( shùn)间灵感”，会时不时加进正( zhèng)片的拍摄中，“ 这个东西你( nǐ)不要以为比较少，开心麻( má)花也是这样的 。”
上图左后( hòu)是林雪 下图是谷德昭的( de)朋友
这一点其实也解释( shì)了，为什么周星驰/李力持( chí)的电影，基本上都是熟人( rén)班底，“你找些新人演员来( lái)，就没得排练了，他们记好( hǎo)台词，讲完台词就完了。所( suǒ)以一定要找所谓的‘自己( jǐ)人’班底，才可以有更多碰( pèng)撞”。这也就是为什么现在( zài)的李力持，不再拍戏了，“没( méi)有班底拍什么， 我怎么可( kě)能找开心麻花的沈腾来( lái)拍？他是北方，我是南方，大( dà)家很不同 ，南北方笑点差( chà)异也很多。”
李导特意提到( dào)了《食神》片场上的“老熟人( rén)”林雪，“他又胖又搞笑，虽然( rán)说话有点低俗，但是观众( zhòng)很接受他。林雪在客串《食( shí)神》时，其实并不是演员，是( shì)我们拍戏组的工作人员( yuán)，在现场负责打理道具什( shén)么的。”片中一排人轮流念( niàn)“濑尿牛丸”那一场戏，所有( yǒu)客串的演员，几乎都是工( gōng)作人员，“找演员经济公司( sī)的那些人，没有我们挑的( de)这么好，我们挑的全都是( shì)奇形怪状、古灵精怪的，没( méi)有一个正常的。片中还有( yǒu)个特别瘦的人，他是谷德( dé)昭的朋友。”
《少林足球》
既然( rán)都是熟人，大家在片场上( shàng)难免会有笑场的时候，后( hòu)期剪辑时，导演们看到 有( yǒu)些部分虽然是因笑场而( ér)NG的，但还是插入了正片中( zhōng)，因为太好笑了！ 就像《少林( lín)足球》中，周星驰与黄一飞( fēi)在夜总会里唱‘少林功夫( fū)好好’那一段，黄一飞忍不( bù)住笑了，但出来的效果很( hěn)好，这一段就被保留下来( lái)了，“那个年代没有手机、微( wēi)博、微信、抖音，现场没有人( rén)玩儿手机，所有人都看着( zhe)我们彩排，非常专心， 那个( gè)年代的拍摄环境跟现在( zài)不一样的 。”李力持感叹说( shuō)。
《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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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拍的少林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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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 yǔ)许多电影拍摄过程不同( tóng)的是，《食神》的拍摄过程是( shì)完全的顺拍，“因为我们有( yǒu)钱啊！” 所谓顺拍，意味着本( běn)片的拍摄是完全按照剧( jù)情顺序，不会因为场景的( de)原因，在不同场戏间跳来( lái)跳去，“因为我们一边创作( zuò)一边改，你跳得太远了，到( dào)时候又要重拍。”不仅是《食( shí)神》，无论是《唐伯虎点秋香( xiāng)》《喜剧之王》《少林足球》还是( shì)《国产凌凌漆》，“ 只要是你见( jiàn)到李力持、周星驰、吴孟达( dá)这几个名字，基本上我们( men)都是顺拍 。”
李力持甚至还( hái)提到了徐峥导演的《泰囧( jiǒng)》（前有沈腾后有徐峥，看来( lái)李导真的很关注内地喜( xǐ)剧电影），“徐峥拍的时候，三( sān)个演员都在泰国，他们都( dōu)是顺拍，因为不用迁就演( yǎn)员。你看他们那个创作状( zhuàng)态，真的很舒服、很过瘾。”
彼( bǐ)时的香港电影，还离不开( kāi)“动作”戏份，甚至有“双周一( yī)成”的说法——只要有周润发( fā)、周星驰或成龙，贺岁的时( shí)候上，这个无论什么类型( xíng)、都少不了打戏的片子，就( jiù)能卖钱。
《食神》中因此加入( rù)了“少林寺十八铜人”的戏( xì)份，“武功的最高峰就是少( shǎo)林寺，在后来拍《少林足球( qiú)》之前，我们在《食神》中考虑( lǜ)过少林跳舞的戏份。好莱( lái)坞之前就很爱拍跳舞的( de)类型片，比如《周末夜狂热( rè)》（1977）、《油脂》（1978）、《辣身舞》（1987）等等，这种又( yòu)唱歌又跳舞的电影挺卖( mài)钱的。” 本来为《食神》设计的( de)是“少林跳舞”，但担心一边( biān)跳舞一边吃东西太难看( kàn)了，就改成了少林功夫 ，这( zhè)也是李力持一直的坚持( chí)，搞笑一定要和动作结合( h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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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厘头电影的核心是励( lì)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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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爷电影的核心，用李( lǐ)力持导演的话来概括，就( jiù)是两个字，“励志”，“ 是鼓励一( yī)个人成长、奋斗，不是鼓励( lì)一个人做好人 ”，《食神》如此( cǐ)，《少林足球》亦是如此，“我们( men)拍的每一个无厘头电影( yǐng)核心都是励志，《唐伯虎点( diǎn)秋香》《龙的传人》都是这样( yàng)，励志才是核心价值。”
小人( rén)物为了理想努力奋斗，创( chuàng)作中的这一点，几十年来( lái)没变过，“你就算问李导，你( nǐ)接下来有什么拍摄计划( huà)？不好意思，我还是想准备( bèi)小人物的奋斗故事，你说( shuō)我一成不变也好，你说我( wǒ)坚持理想也好， 我还是对( duì)无厘头的励志喜剧初心( xīn)不变，跟现在年轻人说的( de)‘躺平’刚好相反 。”
《国产凌凌( líng)漆》中客串的李力持导演( yǎn)
李力持表示，自己还有很( hěn)多“小人物”的故事，但是由( yóu)于星爷不再出演了，他也( yě)没法再拍，“周星驰现在已( yǐ)经是导演，不再做演员了( le)，这个是有点可惜的。我虽( suī)然是导演，但我也是周星( xīng)驰的影迷， 我和他的影迷( mí)们都集体希望星爷在镜( jìng)头面前再亮亮相，不然太( tài)可惜了，真的找不到能演( yǎn)出星爷神韵的接班人 。”
在( zài)采访中，李导充满憧憬地( dì)呼吁影迷们让星爷重归( guī)“演员”身份，“你看周润发年( nián)纪这么大（69岁）还在演出，梁( liáng)朝伟、吴镇宇、刘德华，都跟( gēn)周星驰年纪差不多，过60了( le)（这三位都是62岁），大家给星( xīng)爷打打气，让他努力奋斗( dòu)。他现在样子还是这么年( nián)轻，希望他能再演一下，然( rán)后找我李力持在旁边客( kè)串一个‘铁腿水上漂’（李导( dǎo)在《国产凌凌漆》中客串的( de)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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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神》与内地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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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 běn)次《食神》在内地的上映，让( ràng)李力持导演感到惊喜的( de)同时，他也告诉影汇坊记( jì)者，“我确实不知情，我也是( shì)突然听说的”。他最希望在( zài)中国大陆上映或重映的( de)影片，其实是《唐伯虎点秋( qiū)香》”，2023年该片上映30周年时，李( lǐ)导曾发过微博呼吁重映( yìng)，但可惜反响不大，“ 希望观( guān)众们可以在票房上支持( chí)《食神》，这样我就可以第一( yī)个申请重播《唐伯虎点秋( qiū)香》了 ！”
当年《食神》在香港上( shàng)映后，观众们对于星爷出( chū)演的“反派”角色感到很惊( jīng)喜，还有“濑尿牛丸”和“黯然( rán)销魂饭”，电影出来之后都( dōu)可以直接在茶餐厅里面( miàn)吃到了。很快美国就买下( xià)了本片剧本的改编权，还( hái)曾经有过“金·凯利有望主( zhǔ)演”的消息，“那个时候我们( men)都非常惊喜，我也在妄想( xiǎng)金·凯利拍《食神》，会不会来( lái)找我李力持当导演，做了( le)好多天的梦”，不过最终可( kě)惜的是，就像好莱坞购买( mǎi)的许多外国剧本一样， 美( měi)版《食神》的推进，这些年间( jiān)并没有更多进展了 。
李力( lì)持导演（右）
对于中国内地( dì)观众来说，这些老片都在( zài)电视上与网络上播放了( le)很多次，为什么还要吸引( yǐn)观众们走进电影院来看( kàn)？“这个不一样的，几百人在( zài)电影院里面一起看一起( qǐ)笑，气氛是非常好的。”李力( lì)持导演还特意在访谈中( zhōng)感谢了负责“国语版”配音( yīn)的“石斑鱼”，“我们专心搞广( guǎng)东话，就 给了石斑鱼老师( shī)创作普通话版本的自由( yóu)，非常感谢他的团队在配( pèi)音方面做出的巨大贡献( xiàn)，令周星驰、李力持、吴孟达( dá)的电影，能够在全国大受( shòu)欢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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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的“喜剧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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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 jù)李力持导演回忆，星爷拍( pāi)摄电影时，从剧本创作开( kāi)始，他会从头跟到尾，“谷德( dé)昭、李力持、田启文、吴孟达( dá)，根本没有离开过，我李力( lì)持剪完之后，周星驰都要( yào)看的，看看效果与调色，所( suǒ)以这些电影里面你都会( huì)看到导演有打‘周星驰’的( de)名字， 他的成功是有原因( yīn)的 。有哪一个男主角是这( zhè)么投入的？每一场戏都这( zhè)么留意的，有没有？ 现在很( hěn)多演员进摄影棚，第一句( jù)就是问什么时候收工，这( zhè)种以前是没有的 。”
在李导( dǎo)心中，即使周星驰只凭借( jiè)《少林足球》拿过一次香港( gǎng)金像奖的影帝，他都是真( zhēn)正的“喜剧之王”，“你说《喜剧( jù)之王》不该拿奖吗？你说《唐( táng)伯虎点秋香》不该拿奖吗( ma)？ 不用什么机构再颁个什( shén)么奖，观众给他的掌声就( jiù)是最好的奖 。”
采访最后，记( jì)者与李导讨论到，前些日( rì)子王晶导演在Youtube上做了个( gè)粉丝直播，说认为周星驰( chí)导演看钱比看朋友重要( yào)，对于这个说法，李力持导( dǎo)演怎么看？“我就不评论了( le)，每个人有自己的看法， 对( duì)我来说周星驰就是喜剧( jù)之王，他离开摄影棚之后( hòu)是什么样子，不关我事，他( tā)在摄影棚里的精彩，对我( wǒ)来说就够了。 ”李力持导演( yǎn)笃定地回应道。
记者/编辑( jí)：甄子
特别鸣谢：詹方、崔汀( tīng)
